理科脑,语死早。一万匹脱缰的马,在她脑海中奔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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鹧鸪天 (一)

待今天赶完due回来填坑…目测天坑(真心作大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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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公馆,傍晚时分,书房。


阿诚不知道此时的“先生”是真的生气还是仅仅借机吓一吓自己。如果是前者,总还是不可能事事都老实顺着他;如若是后者,就更不足虑,倒是也乐得看大哥难得使一回性子。大哥见阿诚不做声,心中也猜到八九分,嘴角舒展。所幸只是虚惊一场,大家也都无碍。本就没有什么气的,现在也彻底烟消云散了。只是明楼还是不满,或者说不适应阿诚今日完全自由自主的所为,虽然是为了保明台一组人的安危。这种杀伐决断,镇定自若的泰然,令做“大哥”的既感慨,又有些黯然。


“你小子,自打从巴黎回来,这性子一天比一天野。怎么,在重庆受勋建功,翅膀硬了,长本事了,觉得自己能独当一面了?是不是?” 


“大哥…” 


“哎哟,现在肯叫一声'大哥'了?临来上海你是怎么答应我的,严格服从命令听指挥…” 

“除非是生死关头,可事从权宜…” 


“哼!我看你是只记得这后半句了吧?!还事从权宜?你是一时技痒想显一显身手?”明楼说着又顿了顿,似乎有意整理了下情绪,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一些,“明台那小子,是他王疯子的速成班带出来的。虽说算毒蜂还有点良心,对他是倾囊相授,可这孩子技术过关,心性不足,又缺乏复杂和突发情况下妥善处理危机的经验… 我如今最大的遗憾,莫过于晚了一步,没有直接拉他一把,带入我们的阵营,手把手教他。倒是让毒蜂捷足先登!他以为飞香港的班机上有什么猫腻我会不晓得?在重庆的时候他就把我的家底翻过一遍了!你我对家事三缄其口,也没能阻止他动明台的心思…” 


“大哥当初也是心疼明台年纪小,心性也未定,所以打算先送他去香港读几年书,暂时离开这乌烟瘴气的时局,好好养一养脾气秉性,以后或可堪大用。”明诚坐在明楼右侧的沙发上,单肘支在膝上,向着明楼的左侧身体微微前倾,背却很直。他背对窗口,柔和的暖阳洒在墨绿色格子厚呢休闲西装上,衣料表面的细纤维泛着淡淡的金色光亮。


明楼借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按揉眉心的工夫,眼光流转碰巧看到明诚的脊背和后颈沐浴在夕阳下的景致,心情顿觉轻松,竟也忘记要接什么话。


“咳…大哥?你还生我的气呢?” 明诚哪里会知道大哥此刻心思,只见他眉心微簇,不断用指关节摩挲,只道是他近来思虑过甚,头疼的旧疾复发,又转念想莫不是自己这次擅自作主,赶在汪曼春冲进金楼之前先一步拎出明台,演了一出当众教训纨绔贵公子的好戏,让明楼措手不及替他担心所致?想到这里,不由得心中一紧,偷偷别过头去,不忍再和明楼四目相对。

(二)

金陵叹 《鹧鸪天》[番外一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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